第19章，熱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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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，熱鬧
翌日，葉若寧與葉若語在床上玩鬧了好一陣才起床。
今日葉若寧就要回吳家村了，葉奕軒也要回書院去了，葉若語不高興了好一會兒。
“姐姐，要不我跟你去姑姑家玩？”葉若語睜大眼睛，滿臉希冀。
葉若寧自然沒意見，只怕溫氏不同意，便朝她打眼色，讓她去與溫氏說。
正在喝粥的溫氏把姐妹兩個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。葉若語從凳子上滑下來，拉著溫氏的胳膊搖來搖去，不住地央求溫氏。
“母親，求求你了嘛，就讓我去嘛，我保證乖乖聽話。”
溫氏被纏了好一會兒才答應下來，不過再三叮囑，去了之後要好好聽姑姑和姐姐的話。
葉若語一口答應下來，興奮地回自己屋子，讓身邊的媽媽幫她收拾東西。
“母親，宮裏那邊？”
溫氏搖頭：“不用去了，皇上已經提點過你父親了，說你二人不必進宮謝恩。”
這樁婚事是皇上賜下的，按規矩，她們成婚後得進宮謝恩，可皇上說了不必去，那就不用去了。
也因此，大家都在議論，看起來皇上這是徹底厭棄了榮鎮國公府了，只是可惜了葉大人家的姑娘了，嫁給了前途全無的人。
京中，一處花樓中，極具奢華的屋子裏。
“主子，歐時韞沒有進宮，消息稱，皇上讓不必進宮。”
“知道了，繼續盯著葉啟巖和吳家村，葉家別院那對母子答應了嗎？”
“應了。”
那人一個手勢，下屬就下去了。
“夫人，府門口鬧起來了。”
溫氏放下手中的湯匙，用帕子擦了嘴：“怎麼了？”
“是那對母子找來了，在門口跪著不肯起來。”
葉若寧放下筷子，她打算晚一些回吳家村，先把這熱鬧看了再說。
“你還笑，這種事情雖說是二房的笑話，可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好事。”溫氏點點她額頭。
葉若寧知道她母親擔憂什麼，她傾身過去，挽住溫氏的手：“母親不必憂慮，軒哥兒有個仕途穩當的父親，他自己將來再高中，潔身自好，還愁找不到媳婦兒？”
“小妹如今還小，就是說親至少也得十年後了，影響不了什麼的。”葉若寧站起來，“至於我，姑姑和表哥不會嫌棄我的。”
“表哥，你會嫌棄我嗎？”葉若寧問。
歐時韞無奈，隨後鄭重地說：“不會。”
葉若寧得意地看向溫氏，好似在說，看吧，我說得沒錯吧。
溫氏好笑，不過一想，女兒說得有道理，如今有影響的是大房和二房，她們適齡說親的姑娘公子不少呢。
溫氏撫了撫衣裳，打算去看看，這樣的熱鬧難得，怎麼能錯過，葉若寧也跟在身邊。
此時，元氏已經被氣得躺在床上了，她看著掉眼淚的葉若如，恨不得沖上去打葉啟松兩巴掌來解氣。
而府門口好不熱鬧，圍著看熱鬧的一圈又一圈，府上的小廝又不能動手，若是動手傷了百姓，到時候永樂侯府又是在風口浪尖上。
“我的命怎麼這般苦啊，那人欺瞞我多年，說是家中妻室早亡，誆騙我生下孩子，又安置在一處院子裏，誰能想到是永樂侯府的二爺啊。”
“喲，真是可憐。”
“是呀，早就聽說永樂侯府的二爺姨娘不少，還幹出這種事，太不要臉了。”
“就是，看樣子還想不負責呢。”
“這位媽媽，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，就是你們不認我，也該讓我的孩子認祖歸宗呀。”
那婦人聲聲淚下，任誰看了都得說一聲可憐，再罵一句永樂侯府的二爺不是人。
身旁跪著的孩子看起來才五六歲，也跟著一起哭，還一聲又一聲地喊著爹。
人群裏看熱鬧的，有不少心軟的婦人，幫著這對母子說話，討伐永樂侯府的，若是再不來個主子做主，恐怕永樂侯府就被淹沒在口水裏了。
終於，門吱嘎一聲開了，許氏走了出來，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對母子，明明是二房做的事，卻要她來處理，還連累了大房的名聲。
溫氏帶著葉若寧站在門裏面，不準備趟這趟渾水。
“這位夫人，有什麼話，咱們好好說，你堵在這兒，也是影響了大家。”
這條街不止永樂侯府呢，許氏這樣說也沒錯，但更多的是怕其他家看自家的笑話。
“我也不想堵在這兒，是你們永樂侯府欺人太甚啊，我母子二人命苦啊。”那婦人說著起身，向大家行了一禮，“給大家帶來不便，我在這兒給大家賠不是了。”
說完，婦人又跪下了。
葉若寧挑眉，這人不好對付啊，再一看，許氏一臉鐵青。
“你說你是二爺外室，你有證據？又如何證明你身旁的孩子是二爺的骨肉？”許氏問。
“我清清白白給了二爺身子，如今這般欺辱我，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裏。”說著便要去撞門口的石獅子。
許氏連忙讓人將她拉住，若是再出了人命，那更是說不清了。
那婦人只抱著孩子痛哭，不肯正面回答許氏的問題，許氏心中也是惱火。明明那日是答應好的，不進永樂侯府的門，給她一筆錢安置，下半輩子吃喝不愁，孩子就說是過繼，怎麼短短時日，就反悔呢？
葉若寧瞧得分明，那人說是要一頭撞死，卻是做做樣子的。葉若寧覺得有些蹊蹺，忙問一旁的溫氏。
“母親，她真的是二伯的外室？”
溫氏點頭：“沒錯，還是你二伯親自帶回來的，這沒有假。”
“只是，那日你二伯母不肯認，老夫人出面與這外室說好了的，等過段時日把孩子接進府中，就說是過繼來的。”溫氏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婦人，“給她一筆錢，保證下輩子衣食無憂，只是不知怎會出爾反爾。”
許氏哪裏見過這般難纏的人，轉身進了候府，卻見溫氏和葉若寧站在那兒，不知看了多久。
“大伯母，這事二伯怎麼說？”
“還能怎麼說？自然是想接進府，你二伯母死活不同意。”許氏心下煩躁，說完就往老夫人的院子去。
“怎麼了？”見女兒沒說話，溫氏問。
“母親，我懷疑這事有問題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？你二伯自己帶回來的人，還能被誆騙了不成？”
葉若寧搖搖頭，她不是這個意思。
按理說她那日都答應了，怎麼今天突然出爾反爾了？若是她事後不甘，去纏著二伯便是，又或者是今日在府外一鬧得了同情，候府被逼當家主母都出來了，就該松口了。
可是卻一直不正面說清楚，只是一直哭訴可憐，引起民憤，看樣子是打算把事情鬧得越來越大，人盡皆知。
可這樣有什麼好處呢？
“你是說，她受人指使？”溫氏細想，“可誰指使她？”
“候府之中也沒人值得他們這樣鬧，從你祖父到你二伯都無一人擔任重要官職，鬧這一出，頂多是讓候府名聲受損。”
“費不著鬧這麼大的動靜。”
朝中人都知，葉家三房是庶出，與葉家關系並不親密，怕是沒人蠢到會覺得這一出對葉啟巖的仕途有什麼影響。
“若要的就是讓候府名聲受損呢？”葉若寧扶著溫氏往西院去，“候府最近可是在議親？”
這麼一問，溫氏倒是想起來了，大房的葉若萱似乎與謹親王府的世子有些苗頭，二房的葉若如與涼國公府三房的嫡次子在議親。
葉若寧挑眉，葉若萱怎麼和謹親王府的世子有聯系的？那人就是個紈絝公子，那後院的人更是數不清。
至於涼國公府也沒有多顯赫，葉若寧想不明白，費勁針對永樂侯府幹什麼？還是說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？本就是那婦人自己心生報覆？
葉啟巖的書房，歐時韞和葉啟巖對弈，地楓站在一側，向歐時韞稟告查到的消息。
“公子，鬧事的婦人的確是葉二爺的外室，今日來鬧事是經人挑唆的。”
“誰的人？”
“慶親王的人。”
歐時韞執棋子的手一頓：“繼續盯著，不可掉以輕心。”
“是。”地楓得到指示，從窗戶處走了。
葉若寧恰好來書房尋歐時韞，要回吳家村了。
“慶親王知道這外室，看樣子他盯著候府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葉啟巖剛說一句，就見葉若寧走了進來，連忙止住話頭。
“慶親王盯著候府做什麼？”
“慶親王這人做事謹慎，前腳我和父親一同被革去官職，又被封家搬離京中，後腳就賜婚朝中手握實權大員的嫡女，他怎麼不起疑心？”歐時韞一子落下，葉啟巖便輸了。
葉啟巖哈哈笑了幾聲，也只有歐時韞能下贏他。
“你三姐姐和謹親王世子的事不在明處，但你四姐姐和涼國公府的公子，你二伯母可是去相看了一番的，不是什麼秘密。”
“可，這有什麼呢？兒女議親相看很正常啊，這關慶親王什麼事？”
“涼國公府長房嫡長女嫁到譽親王府。”葉啟巖說。
說到這兒，葉若寧就明白了，歐時韞失去聖心後，譽親王府和謹親王府便是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。
雖說永樂侯府在高門中漸漸沒落，但架不住有個皇上信任的葉啟巖，即使葉家三房關系不親密。
但，打斷骨頭連著筋呢，葉若寧已經出嫁了，那大房和二房的嫡女也不失是個聯姻的路子。
可鬧出這事兒後，候府名聲大損，看重名聲的皇室宗親，自然不會再議親，畢竟京城像永樂侯府這種世家大族不少。
“所以，慶親王府也存了爭位之心？”葉若寧問。
歐時韞和葉啟巖相視一笑，點頭。不僅有爭位之心，還是條大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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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若寧自然沒意見，只怕溫氏不同意，便朝她打眼色，讓她去與溫氏說。
正在喝粥的溫氏把姐妹兩個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。葉若語從凳子上滑下來，拉著溫氏的胳膊搖來搖去，不住地央求溫氏。
“母親，求求你了嘛，就讓我去嘛，我保證乖乖聽話。”
溫氏被纏了好一會兒才答應下來，不過再三叮囑，去了之後要好好聽姑姑和姐姐的話。
葉若語一口答應下來，興奮地回自己屋子，讓身邊的媽媽幫她收拾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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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氏搖頭：“不用去了，皇上已經提點過你父親了，說你二人不必進宮謝恩。”
這樁婚事是皇上賜下的，按規矩，她們成婚後得進宮謝恩，可皇上說了不必去，那就不用去了。
也因此，大家都在議論，看起來皇上這是徹底厭棄了榮鎮國公府了，只是可惜了葉大人家的姑娘了，嫁給了前途全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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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，歐時韞沒有進宮，消息稱，皇上讓不必進宮。”
“知道了，繼續盯著葉啟巖和吳家村，葉家別院那對母子答應了嗎？”
“應了。”
那人一個手勢，下屬就下去了。
“夫人，府門口鬧起來了。”
溫氏放下手中的湯匙，用帕子擦了嘴：“怎麼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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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妹如今還小，就是說親至少也得十年後了，影響不了什麼的。”葉若寧站起來，“至於我，姑姑和表哥不會嫌棄我的。”
“表哥，你會嫌棄我嗎？”葉若寧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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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若寧得意地看向溫氏，好似在說，看吧，我說得沒錯吧。
溫氏好笑，不過一想，女兒說得有道理，如今有影響的是大房和二房，她們適齡說親的姑娘公子不少呢。
溫氏撫了撫衣裳，打算去看看，這樣的熱鬧難得，怎麼能錯過，葉若寧也跟在身邊。
此時，元氏已經被氣得躺在床上了，她看著掉眼淚的葉若如，恨不得沖上去打葉啟松兩巴掌來解氣。
而府門口好不熱鬧，圍著看熱鬧的一圈又一圈，府上的小廝又不能動手，若是動手傷了百姓，到時候永樂侯府又是在風口浪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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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，早就聽說永樂侯府的二爺姨娘不少，還幹出這種事，太不要臉了。”
“就是，看樣子還想不負責呢。”
“這位媽媽，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，就是你們不認我，也該讓我的孩子認祖歸宗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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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，門吱嘎一聲開了，許氏走了出來，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對母子，明明是二房做的事，卻要她來處理，還連累了大房的名聲。
溫氏帶著葉若寧站在門裏面，不準備趟這趟渾水。
“這位夫人，有什麼話，咱們好好說，你堵在這兒，也是影響了大家。”
這條街不止永樂侯府呢，許氏這樣說也沒錯，但更多的是怕其他家看自家的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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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，婦人又跪下了。
葉若寧挑眉，這人不好對付啊，再一看，許氏一臉鐵青。
“你說你是二爺外室，你有證據？又如何證明你身旁的孩子是二爺的骨肉？”許氏問。
“我清清白白給了二爺身子，如今這般欺辱我，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裏。”說著便要去撞門口的石獅子。
許氏連忙讓人將她拉住，若是再出了人命，那更是說不清了。
那婦人只抱著孩子痛哭，不肯正面回答許氏的問題，許氏心中也是惱火。明明那日是答應好的，不進永樂侯府的門，給她一筆錢安置，下半輩子吃喝不愁，孩子就說是過繼，怎麼短短時日，就反悔呢？
葉若寧瞧得分明，那人說是要一頭撞死，卻是做做樣子的。葉若寧覺得有些蹊蹺，忙問一旁的溫氏。
“母親，她真的是二伯的外室？”
溫氏點頭：“沒錯，還是你二伯親自帶回來的，這沒有假。”
“只是，那日你二伯母不肯認，老夫人出面與這外室說好了的，等過段時日把孩子接進府中，就說是過繼來的。”溫氏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婦人，“給她一筆錢，保證下輩子衣食無憂，只是不知怎會出爾反爾。”
許氏哪裏見過這般難纏的人，轉身進了候府，卻見溫氏和葉若寧站在那兒，不知看了多久。
“大伯母，這事二伯怎麼說？”
“還能怎麼說？自然是想接進府，你二伯母死活不同意。”許氏心下煩躁，說完就往老夫人的院子去。
“怎麼了？”見女兒沒說話，溫氏問。
“母親，我懷疑這事有問題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？你二伯自己帶回來的人，還能被誆騙了不成？”
葉若寧搖搖頭，她不是這個意思。
按理說她那日都答應了，怎麼今天突然出爾反爾了？若是她事後不甘，去纏著二伯便是，又或者是今日在府外一鬧得了同情，候府被逼當家主母都出來了，就該松口了。
可是卻一直不正面說清楚，只是一直哭訴可憐，引起民憤，看樣子是打算把事情鬧得越來越大，人盡皆知。
可這樣有什麼好處呢？
“你是說，她受人指使？”溫氏細想，“可誰指使她？”
“候府之中也沒人值得他們這樣鬧，從你祖父到你二伯都無一人擔任重要官職，鬧這一出，頂多是讓候府名聲受損。”
“費不著鬧這麼大的動靜。”
朝中人都知，葉家三房是庶出，與葉家關系並不親密，怕是沒人蠢到會覺得這一出對葉啟巖的仕途有什麼影響。
“若要的就是讓候府名聲受損呢？”葉若寧扶著溫氏往西院去，“候府最近可是在議親？”
這麼一問，溫氏倒是想起來了，大房的葉若萱似乎與謹親王府的世子有些苗頭，二房的葉若如與涼國公府三房的嫡次子在議親。
葉若寧挑眉，葉若萱怎麼和謹親王府的世子有聯系的？那人就是個紈絝公子，那後院的人更是數不清。
至於涼國公府也沒有多顯赫，葉若寧想不明白，費勁針對永樂侯府幹什麼？還是說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？本就是那婦人自己心生報覆？
葉啟巖的書房，歐時韞和葉啟巖對弈，地楓站在一側，向歐時韞稟告查到的消息。
“公子，鬧事的婦人的確是葉二爺的外室，今日來鬧事是經人挑唆的。”
“誰的人？”
“慶親王的人。”
歐時韞執棋子的手一頓：“繼續盯著，不可掉以輕心。”
“是。”地楓得到指示，從窗戶處走了。
葉若寧恰好來書房尋歐時韞，要回吳家村了。
“慶親王知道這外室，看樣子他盯著候府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葉啟巖剛說一句，就見葉若寧走了進來，連忙止住話頭。
“慶親王盯著候府做什麼？”
“慶親王這人做事謹慎，前腳我和父親一同被革去官職，又被封家搬離京中，後腳就賜婚朝中手握實權大員的嫡女，他怎麼不起疑心？”歐時韞一子落下，葉啟巖便輸了。
葉啟巖哈哈笑了幾聲，也只有歐時韞能下贏他。
“你三姐姐和謹親王世子的事不在明處，但你四姐姐和涼國公府的公子，你二伯母可是去相看了一番的，不是什麼秘密。”
“可，這有什麼呢？兒女議親相看很正常啊，這關慶親王什麼事？”
“涼國公府長房嫡長女嫁到譽親王府。”葉啟巖說。
說到這兒，葉若寧就明白了，歐時韞失去聖心後，譽親王府和謹親王府便是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。
雖說永樂侯府在高門中漸漸沒落，但架不住有個皇上信任的葉啟巖，即使葉家三房關系不親密。
但，打斷骨頭連著筋呢，葉若寧已經出嫁了，那大房和二房的嫡女也不失是個聯姻的路子。
可鬧出這事兒後，候府名聲大損，看重名聲的皇室宗親，自然不會再議親，畢竟京城像永樂侯府這種世家大族不少。
“所以，慶親王府也存了爭位之心？”葉若寧問。
歐時韞和葉啟巖相視一笑，點頭。不僅有爭位之心，還是條大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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